“先生？”
艾尔文站在一边看了三秒以后，不得不开口提醒对方。
而斯塔克惊醒一般从思绪中回过神，转过头来看了她一眼，但依旧没把文件递给她，而是敲打着平板的边缘，琢磨着问“彼得最近怎么样？”
“……我能问一句，彼得是你的私生子吗？”
艾尔文眨了眨眼睛没有回答他而是反问了一个她很想问的问题。
“什么？！“斯塔克先生夸张的睁大了眼睛翻了个大白眼“我为你的想象力惊讶。”
“但是你见到我的第一个问题是关于他的……有点看起来像是个保护欲过剩的父亲，而不是对一个你公司里的实习生。”
“我能说什么？我关心一切有潜力的年轻人，比如你。”
“呃……谢谢。”
这个话题引导到了一个有点尴尬的局面，于是艾尔文咳了两声试图转移话题。
“你不是美国人？”
艾尔文被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打了个措手不及，她并不明白对方为什么会问这样突兀的问题，背后是否有什么深意，她花了三秒思索自己错在哪里，但是她没有想到问题点，所以她老实的点头“没错。”
这不算是假话。
在对方探究的眼神下，艾尔文不得不补充“……我是瑞士人。”
她这么说只是因为那是守望先锋的总部，她对那里还是比较了解的。
“哦？”
斯塔克先生对这话抱持一种有趣的态度“我看了你的简历，苏黎世大学，怎么想到来纽约的？”
“就是想换换环境。人们都说纽约有更多的机会。”
艾尔文貌似随口的回答，并且暗自在心底过了一遍自己的简历，她的简历不可能有破绽，她甚至为此在苏黎世大学建了一个完整的档案——一所优秀的学校和平庸不出彩的成绩。
“当然，毕竟也有双倍的风险。”
斯塔克先生敲打的手指终于停了下来，他带着一种戏谑对艾尔文说。
而这引得艾尔文也轻笑起来，她知道他指的是几年前纽约的那场大战。
斯塔克看起来还想要问其他的一些问题，但是他刚张开口就被打断了。走进头等舱的漂亮乘务员小姐礼貌的告知他们要进入乱流并准备降落，需要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
于是斯塔克在艾尔文期待的注视中将签好的文件递过去，艾尔文接过来准备就此离开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但是对方并没有马上放手，所以她感觉到了一阵轻微的阻碍，不得不再次低下头看半瘫在座位上的老板。
“我们在哪见过吗？我总觉得你很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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