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凤衾的手明显的卡顿了下，然后很肯定的说：“我是宁凤衾。”
季宴望着她，眸色有些深不见底。
若是有人拿同样的话来问他，他只会觉得荒谬，或许还会反问一句，我不是难道你是？
可宁凤衾不管是反应还是话术，都让他觉得这个问题并不荒谬。
宁凤衾第二天有戏，在医院吃了晚饭，留下陈陈照顾几个人就回酒店了。
季宴看着她出去关上门，从床头柜拿过了手机。
想了想开始搜索：一个人性情大变是为什么？
还真有人问这个问题，也有人解答，无非就是遭遇过什么打击或是变故导致。
可他没听说宁凤衾有什么重大变故，更何况她变得也不止是性情，还有能力。
就在这时，他看到了最下面明显带着玩笑的一条回答：要么穿越要么重生，选一个吧。
季宴眉心拧了拧，心里明明知道很扯，可却不由自主的又搜索起了穿越重生这两个字眼。
浏览器跳出来一堆小说，各种各样离谱的书名，他大致翻了翻，很多都是现代的姑娘跑去古代里风生水起。
至于重生…重生回来是带着一些记忆，也会改变自己的命运，但可无法一下学会自己没有的技能，可以排除。
正在他打算深入搜索一下穿越的事，病房门响了：“季老师，您睡了吗？”
季宴把手机扣下：“进。”
陈陈端着一盒切好的水果进来：“刚买的，您吃点吧。”
季宴示意她放在桌上：“我还睡不着，你陪我说说话吧。”
陈陈立刻受宠若惊的站直身体：“我，跟我吗？”
季宴手指往下压了下：“别紧张，坐。”
陈陈在床边坐下，双腿并拢，两手放在膝盖上，乖的像个小学生。
季宴扎了块儿苹果：“你当助理多久了？”
陈陈乖巧道：“三个半月。”
“当时为什么选宁凤衾？她的难伺候应该是圈内人尽皆知的。”一年换了四个助理的事去年还上过热搜。
说起这个陈陈叹了口气：“谁让我是新人呢，也没什么工作经验，哪有我挑拣的份儿，当时宁姐对我就一个要求，那就是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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