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 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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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父亲和诚实的注重契约精神的宇宙人的福，艾玛第一次有了被赶鸭子上架的经历。

“就职仪式你打算怎么办呢？也许可以在全宇宙搞一次公开演讲什么的。”

胡乐迪先生正兴致盎然地和艾玛讨论着这些小事，事实上对他而言艾玛的意见根本不重要，他自顾自地说了下去，“是啦，怎么能没有演讲呢？还需要办一场误会，星际名流都必须要来参加，大家都会很高兴的。哦，约翰逊小姐，你简直不知道我们有多期望把这个烂……重任交给一个有担当有能力有资格的人身上，哈，想不到我才做了五十年就交上了这样的好运，裴日滴那个老家伙可是整整熬了七百年才被批准退休……”

“请等一下，胡乐迪先生，这份工需要做多久？”

艾玛感觉自己好像知道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哦，这个可说不准，基本上是由寿命和身体状况而定。”

胡乐迪说道，“怎么说来着……我们实行的是终生制。”

艾玛：……

她想了想自己那个和时间漩涡同存的寿命还有十三次重生的能力，突然觉得前路无比艰难。

“哦，对了，约翰逊小姐，请问您的寿命大概是多久呢？”

因为艾玛的问题胡乐迪忽然想到了自己很有可能在艾玛过世之后又被架上那个位置，于是紧张兮兮地问道。

“……”一点都不想回答你。

“不出意外的话，活个几百年没有问题。”

最后她还是这样敷衍地说道，她看着胡乐迪松了口气，心里更加沉重了。

半夜的时候，艾玛一个人在塔迪斯里休息，在她第十次犹豫要不要坐着塔迪斯一走了之的时候，她听到了一阵刺耳的铃声。

这声音就和上课铃一样，让人一分一秒都忍受不下去。

艾玛寻着声音的方向找到了一台小型的，听筒模样的东西，她已经习惯了时不时从塔迪斯上发现一些新玩意儿，现下她心中的好奇戒备远远超过震惊。艾玛小心翼翼地拿起这个东西，按了上面最大的一个按钮。

“喂喂喂，能听清吗？”

原来这真的是一个电话啊……艾玛抽了抽嘴角，把注意力放到电话那头的人身上，虽说是完全陌生的声音，却让艾玛在听到的一瞬间心里升起一股熟悉的感觉，一个猜测浮现在心头，她轻轻地试探性地问道：“博士？”

“宾果！啊哈，看来我没有拨错号码而且操非常成功。”

哪怕看不到，艾玛也能够想象得到那头博士欢呼雀跃的样子，“我就在猜引者是怎么接受到战争开始的消息的，果然没错，电话！他的塔迪斯上有能够接收到异时空稳定信号的电话，哦，他的确是个天才能发明出这样的东西，并且幸运的是我并不比他笨，你猜我做了什么？没错，我造了和他一样的东西！现在我在这里就能给你打电话了，电话号码？当然是塔迪斯的诞生日期，是的，就在塔迪斯底部写着呢，上次我看到了。”

“那是因为你找到了引者过去的设计图。”

一个艾玛没听过的女声插嘴道。

“安静点，艾米，艾玛那边能听到。”

博士有几分恼羞成怒地踱了几步，艾玛猜测他是捧着听筒走远了一点。

“哇哦，新的女伴，新的面容，这一次你成功得到你想要的红发了吗？”

艾玛笑着问道。

“差一点……”博士含糊不清地说道，“哪天你那边的电视剧里演我的演员有了红头发你再来问我这个问题吧。”

“那可能会有时差。”

艾玛遗憾地说道，“我这里才演到你和玛莎医生的旅行。”

“哦，玛莎哦，真是令人怀念的名字。”

博士感慨地说道，“可惜她后来拒绝了和我一起旅行，幸好我又碰到了多娜，她可是个有意思的姑娘，可惜……”

“你再剧透我们就做不成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