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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花魁走到了扬屋,鲤伴听着屋外侍从的吆喝声,喜助一只手兜起猫肚子,另一只手把酒盏从猫嘴边拿开,黑猫打了个溢出酒气的嗝,把脑袋搁在了喜助的手臂上,黑色的爪爪拍了拍喜助的手。

喜助站起身,换了个地方坐,这个位置在鲤伴的身后侧,既不影响鲤伴活动,也是个绝佳看戏的方位。

鲤伴的“镜花水月”

笼罩在喜助和黑猫的身上,来人对他们的存在只会视而不见。

猫猫被揉着下巴,发出咕噜咕噜的呼撸声,黑猫嘀咕:“早解决早能喝酒。”

声音不大不小,自家弟弟刚好能听见。

白犬的耳朵抖了抖,蹲坐在墙壁阔面上的白犬坐直了身子。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虽然夜一喜欢戏耍修罗丸,但???弟俩的感情确实很好。

骨女拉开扬屋的木门,一道幕帘被人拉起,横在花魁与茶屋中人的中间,鲤伴只能看到花魁隐隐错错的身形。

花魁在木门外的木廊跪坐下来,她躬身行了一礼,鲤伴单手托着酒盏,目光却扫过跪坐在木廊侧边的侍女身上。

团在喜助怀里的黑猫小鼻头皱了皱,一股子浅淡的腐烂味道隔着幕帘飘了进来,喜助瞧了眼怀里的猫,隔着木窗看了眼用爪爪盖住黑鼻头的狗,墙上狐狸的鼻子拱进了白犬的绒毛里。

鲤伴和喜助因为距离花魁队伍有些远闻不到腐臭味,但从夜一三人的反应里就能看出来,骨女确实在花魁队伍里。

精心装扮的花魁隔着幕帘打量着客人,她沉默着,没有说话。

这是花魁接客的规矩,与客人的初次见面,幕帘被掀开了一觉,花魁的侍女手里端着方正的木盘,木盘上放着一张印花纸,骨女膝行步进茶屋里。

黑猫嗅闻到突然加重的腐臭味,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鲤伴的目光落在骨女身上,眼前这个杂碎妖怪显然没有察觉到她所处在的小小院子里,几乎所有人一眼就看清了她的身份。

奴良鲤伴的“镜花水月”

掩盖着小院里所有人的气息。

在骨女眼中,眼前的三个人都是在普通不过的人类。

没有花街拥挤人流带来的气味的掩盖,失去了汗臭和近乎刺鼻的胭脂水粉气味的遮掩,骨女身上被熏香掩住的腐臭味对于嗅觉灵敏的妖怪和死神来说,简直就像是一块移动的腐肉。

骨女尽职尽责地扮演着花魁侍女的角色,她双手交叠深深叩首,嘴里说道:“尊贵的大人,清叶小姐收到您所赠之礼,度过您所送的俳句,为您的深情感动,”

骨女把搁在地上的木盘重新端了起来,说道:“这是清叶小姐还赠于您的俳句。”

骨女低着头膝行到鲤伴矮几的侧边,将木盘放在矮几上,她这才抬起头,一直望向地面的视线这才缓缓地落在鲤伴的身上,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鲤伴捏在手里把玩的御守吸引了过去,四魂之玉碎片逸散出来的力量就从那枚小小的御守里传出来。

鲤伴看着眼前这么个杂碎玩意,陡然也失了兴趣,他嘴角微微一勾,目光对向骨女,他从眼前这个披着人皮的妖怪的眼里看出了不加掩饰的渴望与贪婪,奴良组的大将一只眼闭着一只眼睁着,黑色的头发滑落在身前,单手托着红色的酒盏,浓郁的酒香飘入骨女的鼻子。

倏忽,鲤伴开口说道:“想要吗?”

骨女一愣,她对上鲤伴金色的眼眸,骨女看向了鲤伴睁开的眼眸,金色的眼眸里流露出的是对她的厌恶与轻蔑,勾起的嘴角显露的是讥讽的冷笑,骨女皮下的骨头紧绷起来,鲤伴啜饮了一口酒,他撤去了加诸在首无身上的畏。

首无的妖气显露在骨女的身侧,他就在茶屋屏风的后面,骨女还没有开始害怕,在她眼里,眼前不过是个人类而已。

首无从屏风后走出来,他站在骨女的身边,一副侍从的样子。

骨女看向了散发着妖气的首无,她“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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