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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五
转化成吸血鬼是一个漫长而又短暂的过程，漫长是对于被转化者而言，短暂是对于旁观者而言。
不知过了多久，窝绮座无力地瘫在地上，身体不再紧绷，这说明他的转化完成了。
对于敌人，雪并没有保持人道主义的观点，她没有给窝绮座任何适应修养的时间，直接开始审问。
“鬼舞辻无惨在哪里？”
“不知道。”
窝绮座对于鬼舞辻无惨的那些伪装身份知道的本来就不多，而最近鬼舞辻无惨又换了新身份，他确实是对此一无所知。
雪并不怀疑自己对上弦叁的控制力，皱了皱眉，继续问道：“那把你知道的有关鬼舞辻无惨的事全说出来。”
为下属，窝绮座是忠诚的，然而在此时这忠诚并没有任何用。他不受控制地将所有信息说了出来，里面还夹杂着几句无惨听了会气死的吐槽。这充分说明“我忠诚于你”和“我想吐槽你”这两件事是没有任何联系的。
可惜的是窝绮座说的这些东西，雪早在另一个世界的珠世那里知道的差不多了。比起珠世，窝绮座知道多一些的就是珠世离开后的一些活动。比如鬼舞辻无惨在上弦鬼里最不喜欢童磨，比如鬼舞辻无惨还在找雪，比如鬼舞辻无惨最新的身份是个女子……
听到女子那条，雪不由自主地回忆起另一个世界的鬼舞辻无惨。果然鬼舞辻无惨就是喜欢女装吧。
上次她没看到的女装，或许这次可以实现了。
雪又问了些关于其他鬼的问题。窝绮座为一个只喜欢强者的鬼，对弱者不会有一点关注，他所知道的也只有上弦鬼的信息，而且并不详细。
但仅是这些对于鬼杀队而言已经很有用了，至少他们知道了上弦鬼所在的位置，还有他们的一些能力。
而对于雪来说，这里面最让她注意的是童磨的消息。
童磨他居然还没死！这真是“祸害留千年”。
不过这其中也有个不知是好还是坏的消息，那就是童磨叛逃了。
要知道一旦被雪转化成了吸血鬼，和鬼舞辻无惨之间的联系就断了，这也意味着鬼舞辻无惨再也不能控制童磨。
鬼舞辻无惨不允许有他控制不了的鬼存在，尤其这个鬼是身为上弦贰的童磨，所以他想杀了童磨是一件自然而然的事情。
童磨也不是笨蛋，在他发现鬼舞辻无惨无法控制他又想杀他的时候，他果断地跑路了。
鬼舞辻无惨差点没气疯，为此把所有上弦召集起来教育了一番，下死命让他们必须找到童磨。但是找了将近一年，还是没有一个鬼找到童磨的踪迹。
对此雪都不知道自己该是喜闻乐见好，还是惋惜好。
整理好窝绮座说的情报，雪开口：“最后一个问题，你的师父还有那位‘恋雪小姐’是谁？”
师父……恋雪小姐……
窝绮座的目光涣散起来，对这两个称呼他有异常熟悉的感觉，脑中也有些模模糊糊的画面。
恋雪小姐……会是她吗？
在棺材中血液发的时候，窝绮座有听见一个声音，柔柔地喊着他，而在转化时他终于看到了声音的主人，是一个女子。但是他看不清她的模样，只看到她的脸上有泪滑落。
滑落的泪滴在窝绮座的手上，烫的发疼。
“我忘了。”
窝绮座神情恍惚，但是下一秒他看向雪的眼神变得热切，“你知道，你知道他们是谁。”
“我不知道，但我有办法知道。”
“你有什么办法？”
“我可以读取你的记忆，但是为交换我要你为我做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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