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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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盾局大都会分局的某间会议室里。

椭圆形长桌两端分别坐着托尼·斯塔克和布鲁斯·韦恩。长桌的两侧，戴安娜·普林斯、巴基、娜塔莎·罗曼诺夫和克林特·巴顿在一边，超人、史蒂夫和白越安在另外一边。

刚刚经历了一场战斗的众人围着桌子排排坐，有一个算一个的，统统被留堂查看……哦不对，是为目击证人被请来做笔录了。他们中的大部分，脸上还带着三观碎裂重组的空白与茫然。

狮子、猎犬、巨蜥、狼、獾……

他们合计着看见的“半兽人”的品种，和已知的动物们一一对应。这些生物虽然有着动物的特点，但大概因为是由人类转化成的，在面部也结合了人类的特征。

一言蔽之就是丑。

“所以，那些东西、那些生物，一直以来都混迹在我们之中？”

托尼是所有人里受到冲击最大的，不仅是三观，还有审美，“excuseme，我还以为人类和其他生物间是有生殖隔离的。”

相比之下史蒂夫和巴基就很佛了——狐狸都能变人了，人能变成动物好像也没什么……吧？大概。

娜塔莎大脑重启完毕。

她揉了揉鼻梁，打起精神准备送几人出去。上头的意思是最好不要让普通人参与这件事。

“不、等等，这件事就这么结束了？没有调查、没有审讯、没有结果……”托尼坐在椅子上不愿意挪窝。

他本来就对神盾局在他身边安插特工有那么些、真的只有一点点意见。结果在发生了这种明显是特殊事件之后，他们竟然还想把他排除在外？！不可能！

和他遥遥相对的布鲁斯也没有动：“为受害人，我觉得我们有权利知道真相。”

真相？什么真相？我还不知道真相呢。

罗曼诺夫特工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表面依旧不动声色：“有结果我们会第一时间通知你们的。”

“oh！你们才不会呢！”

原本已经起身准备走人的超人见状又默默地坐下。他左看看，右看看。张嘴想说些什么，又在托尼和布鲁斯的凝视中咽了回去。

大都会圆滚滚的身体在大超头顶弹了弹，像是在拍狗头似的安抚着他。

戴安娜身后的史蒂夫·特雷弗飘累了，找了个空椅子“坐”下。因为正好在戴安娜对面，他还很俏皮地朝她wink了一下。

史蒂夫·罗杰斯几度张口试图缓解矛盾，却苦于无法加入话题。巴基在那儿闲到抠手。白越安眼神空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们能走了么？”

双方僵持半天无果，白越安的耐心也即将告罄。

“抱歉，但是还不行，怀特先生。”

巴顿特工的语气充满歉意。刚经历一场战斗，大家都很疲惫，把人拘在这里确实不像话。可是没办法啊，“我们需要你的帮助。”

“so——”托尼那双迷人的焦糖色大眼微微眯起，语气带着丝危险的气息，“你们认识？哦，他才是你们的目标。”

巴基和史蒂夫闻言也看向娜塔莎和巴顿。似乎是想到了神盾局先前的风，两人的脸色不是很好：“什么目标？”

布鲁斯不是很懂眼前的情况：“你们是什么关系？朋友？合伙伴？”

“我们做了一个交易。”

白越安扶着从拉斐尔那里顺来的金丝眼镜，语气淡淡。

巴基和史蒂夫齐齐扭头，吓得他尾巴差点露出来。只见两人脸色更黑，还带了些懵逼：“什么交易？！”

大超和戴安娜吃瓜看戏，娜塔莎和克林特不好说话，而剩下四个人都在等白越安的答案。

会议室骤然安静下来。

“我、我……”狐狸先生磕磕巴巴的，不明白自己就说了句“想回家”，事情怎么就变成了现在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