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的怎么样？”
第二天一早，托尼捧着杯咖啡，脸上顶着两个大黑眼圈，问正坐在餐桌两端吃早饭的steve和tony，顺便讽刺道，“你们把这当什么宴会厅吗？”
在一旁吃三明治的罗德噎了一下，连忙转头去看tony。他可不想一大早就听两个托尼·斯塔克吵架，那一定比世界末日还可怕！
tony明显比他想象中成熟，只是淡淡地看了托尼一眼。倒是steve不太友好地冷哼了一声。托尼双眼微眯，露出一个受到挑衅准备立刻反击的神情。罗德手疾眼快地塞给托尼一个三明治，把他按在了自己旁边的椅子上，关心地问：“托尼，你昨天又熬夜了？”
没睡饱的托尼还是比较容易被转移注意力的，他咬了一口三明治，含含糊糊地说：“我收集测试了一些读数，就昨天他们俩来的那会儿。”
tony看向他，“你发现了什么？”
“一些数据异常。”
托尼打了个哈欠，“放心，我会想办法把你们送回去的。”
说完，他犹豫了一下，低头看着咖啡杯里泛着涟漪的水面，“介意说一下，美国队长……死了的事吗？”
他舔舔唇，“我是说，”他看向steve，“你还好好在这儿呢！”
tony放在桌面下的手紧紧握拳，面上平静地说：“没什么好说的。是我……我们的疏忽。”
他迎着托尼执拗的眼神，轻轻喘了口气，“他，队长，在审判的路上……在法院门口，”他死死地咬着腮帮子，“被射杀了。”
steve沉默地坐在一旁，看起来仿佛置身事外。罗德匪夷所思地看着他，他的表现就好像他们在谈论的不是他的死亡一样。
托尼追问道：“那他现在是怎么回事？”
tony不动声色地深呼吸了一次，开口道：“后来，里德发现他并没有……”他略过了死亡这个词，“而是去了其他时空线，我们把他拉了回来。”
托尼拧起眉，“这跟你们昨天突然跑到我的时空里有关系吗？”
“有一点。”
tony尽可能对这个宇宙的自己展现诚意，“我们会尽快离开你的宇宙，这段时间里我们会一直待在基地里，不给你们的宇宙带来任何不好的影响。”
steve冷眼旁观，看着这个宇宙的托尼不自觉地显露出被戳破心事的尴尬，不禁有些感慨。他很久没有看到tony这么……坦诚地把所有情绪都表现在脸上了。没想到托尼突然转头看他，“你为什么不说话？”
steve不可置否地挑挑眉。他和tony自有默契，现在这个宇宙正处于内战之中，谁知道这个宇宙的他们的关系怎么样了呢！他们没有商量，就……顺理成章地做了。他很想念这种默契感，但内战，它太伤人了。
托尼看看tony又看看steve，总觉得有哪里不对。他疑虑重重地看着这两个人，又想起了什么，刚张口想问。罗德撞了撞托尼的肩膀，目瞪口呆地指了指窗外，“托尼！”
托尼看向窗外。一架昆式飞机大摇大摆地停在了复仇者基地的停机坪上，生怕别人不知道有人回来了。
“shit！”
他痛骂一句，冲了出去。
昆式的机舱门缓缓打开，一个人迅速地冲了出来，然后和托尼在基地门口撞了个满怀。
史蒂夫搂住托尼的腰，稳住他的身形，惊喜道：“托尼！”
托尼气急败坏地问：“你怎么回来了？！”
史蒂夫上上下下地打量着他，对着完整无损的托尼松了口气，“托尼……”
托尼才不管他是为什么呢！“你知道你现在多危险吗？！”
他吼道，“你竟然就这么开着昆式大摇大摆地回来？！史蒂夫罗杰斯，你脑子在北冰洋冻坏了吗？！”
史蒂夫委屈巴巴地辩解道：“昆式最快……”
托尼二话不说就顶了回去，“你有什么事赶这么急？！”
史蒂夫无奈道：“我给你打电话，你没接……”
托尼整个人暴躁的要命，“你打来我就必须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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