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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就知道空条承太郎不是擅长交流的那种人，但没料到他会问的这么硬。
......既然如此，就只有我来引导这个话题了。
我没有和他立即谈到他问到的肉芽，而是开始模糊地说起最近干部有和我报告一些底层部下的行为不太对——另外就是一些不太合乎规矩的......小问题。
“空条先生可能不太清楚......最近热情里的事有点多。因为在幕后管理，所以我不太在意成员们的经济来源，成员的分配也是大都由干部决定。”
我昂首，“有一个组......是毒|品组。”
“......”
“我不能说是在我完全不知道的情况下发展起来的，但没太多关注，当回过神的时候就已经泛滥起来。”
——当然不是事实。
我也想过如果一开始就是我......而不是原本的那个，是否会开设这门生意的线路。
这很难得出答案，我也不太喜欢用这个来打比方。
毕竟不是长久的生意。
这些粉末是糟糕的东西，引人堕落，且无法戒掉。一个组织要真正发展起来，人心还是很重要的。我可以用恐怖来控制组织的成员，但却无法控制一个国家的所有人。
“我在前段时间——或许不能这么说。”
我顿了顿，“我在几年前，首先禁止了向未成年人销售。”
“因为直接关闭渠道会引起骚乱吗？”
“这是当然的，除了组织成员，有瘾的家伙们也不会乐意吧。”
这倒不是不能说的事，“这需要循序渐进......而部下们一般也不会不听我的命令。”
“......”
“但是我却注意到有些......偷偷摸摸的家伙。”
所以才带dio去种下肉芽。
本来是想着过段时间就给拔|出来，规矩已经定下之后他们肯定也不会再轻举妄动，真要那么做就是违背组织的命令——尽管不如调查我这件事严重，但多少还是会□□部惩罚。
结果......其实也不算遗忘，说不定我把手上的事解决就想起来了呢。
谁知道空条承太郎真的找了过来。
但这部分需要改一改。
“偷售货物是一回事，还在暗地里调查不该调查的东西。”
我食指敲敲眼前的桌面，“而当我命令部下去查看的时候，他们似乎......并不那么清醒。”
“......”
“我最初觉得是精神控制类的替身——毒|品组几乎都是这样的家伙，如果利益受损，当然也会有一定应对手段，可调查下来那好像并不是替身。”
我看向他，“看你的表情，似乎知道那是什么。”
空条承太郎看着我，垂下眼睑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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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血鬼？......老实说我不太相信那种东西。”
“我曾经也以为过替身是恶灵。”
很好，这样一来，空条承太郎就能彻底确认我没有恶意了。
但——
“我会先确认一下，毕竟这是你的一面之词。”
我说，“把联系方式留给我吧。”
如果我想动手，这一行为定然是不必要的。
然而空条承太郎还没给我回应，我就察觉到了一股尖锐的杀气。
——不是来自眼前的男人。
我立即确认了这一点，墓志铭的画面中从窗外来的一枚子弹贯穿了我的肩膀。我盯着玻璃，在碎裂声响起的那一刻叫出了替身。
——删除发生受伤这一事实的时间。
我站在亚空间中侧身躲过那枚子弹，任由它钳进身后的墙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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